NotOkay_喝茶版

【部长X赫敏翻译/一发完】The Last Fatal Hour

稀有cp掉落

注:加粗为回忆




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在纽约的人群中找到她。她一头过肩的长发自然垂落着,明显没有仔细打理过。她那双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时刻警觉周身的动静。她身上没有任何装饰品,像是珍珠、帽子之类的都没有,唯一的珠宝就是一个沙漏形状的项链。

她在周围的那些穿着华贵的女人中显得很平庸。

两人目光相交,他便斜了斜帽子向她打招呼,然后走向她。在近处她的眼睛看起来更亮了。

“我看见你对那位可怜的男士做了什么了,小姐。”他说。她的脸颊因为被抓了个正着而染上了粉色。他微微笑了起来。

“我发誓我绝不是因为找趣才打劫他的,真的。”她匆忙说道。他认出了英国口音。“你看,我今天刚到这,一个人也不认识,对这地方...”她看了看周围,手紧紧攥住她的项链。“...也不熟悉。”

“那我应当自我介绍一下。”他脱下手套,伸出手,“帕西瓦尔·格雷夫斯,美国魔法国会法律执行司司长。”

“哦!”她看起来很惊讶。她眯起眼睛盯着他看,嘴唇抿成了一条线,好像她正努力回忆什么一样。“嗯,我很确定在我那sh(时)——我是说,在我们那儿我从没听说过你。”她握住他的手,“我是赫敏·格兰杰。”


他避开了另一个恶咒,手上则紧紧按住自己的伤口。另一个被咒语击中的傲罗顿时化为了灰烬。

“我们并不需要这些年轻人,对吗,格雷夫斯先生?”格林德沃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。

他趴在地上,平复着呼吸,同时试图在浓重的雾中定位格林德沃。他要死了。他知道他就快死了:困难的呼吸,模糊的视线,还有冰冷的双脚。

但在这时,他能想到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
她知道今晚他要死了吗?她真的一定要走吗?她离开是因为她想让这一切发生吗?

他闭上眼睛,看到的只有她。她微笑时红润的嘴唇勾起的弧度,嘴角漾开的笑纹,还有当他取悦她时她因欢愉而闭上眼睛,眼尾的纹路舒展开来的样子。

他摇了摇头,他正和有史以来最残忍的巫师决斗。他需要专心。专心。专心。


“专心!”他听到赫敏自言自语道,随之而来的是“啪”的一声,很可能她因为挫败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
“赫敏?”帕西瓦尔叫道,他朝她的书房走去,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和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叮铛声。“你干什么呢?”

她把头发放了下来,卷发挣脱了辫子的禁锢,松松的垂着。他喜欢这样。最近女人们都流行剪短发。看到她卷卷的长发,天然未经修饰,让他感觉很清爽。她就是这般与众不同。

“像往常一样,做调查。”她简短答道。突然她兴奋得蹦了起来,“这可是革命性的发现!”脸上写满了骄傲。“今天过得怎么样?”

他走向她,搂住她的腰,温柔地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颊。毫无疑问,是因为那一巴掌。“没你的生活那么有趣。”

她笑起来,倚进他的怀抱,说:“真会说话。”

帕西瓦尔吻了吻她的额头。他很感激她带给他的宁静时光。她理解他。这感觉很温馨,像是连接他们的不只是言语。他越过她头顶扫视着整个书房。

她的书桌很乱,摆满了各种资料。但他没看见任何金属制品,除了她的沙漏项链,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。


“你会的。”格林德沃蹲下身来,抓着他的头发拽起了他的头。“嗯,我会习惯这张脸的。”

“太棒了。”帕西瓦尔讽刺地啐了一口。“我们是要私奔吗,或者我应该把我们的结婚请柬送给同事?”

格林德沃脸上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。帕西瓦尔挣脱了他抓着他头发的手,想要逃走,但格林德沃把他绑的死死的。他低声咒骂了几句,恐慌感让他的皮肤一阵刺痛。

“就剩你和我两个人了,格雷夫斯先生。”那巫师几乎是唱出这句话的。

Percival不想去相信这一切。他费力去听任何可能的动静,但他能听到的只有她的声音:听她是如何念出每一个音节的。她像是在和孩子说话,清晰而坚定,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;听她叫他起床时的低语。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唤着“帕西瓦尔”,总是帕西瓦尔,从来不是帕西,或珀西,也不是任何好笑的小名。是帕西瓦尔,清晰而坚定,她的帕西瓦尔。


“帕西瓦尔。”她叫他。

他抬起头,看见她正站在前门门口。她的肩膀低垂着,看起来一点也不自信,好像还有些愧疚。但她的眸子仍是光彩诱人,充满了坚决。

“帕西瓦尔。”她再次说道。这一次她听起来更坚定了。“我得走了。”

他放下主席寄给他的信。“什么?”

她金色的项链倒映着夕阳,吸引了他的目光。她转了转那个沙漏,直到它发出金黄色的光芒,与阳光融为一体。

“我该走了,帕西瓦尔。我修好它了,我本不应该呆这么久的!”她提高了音量,好像大声说话能让他明白这是为什么一样。

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东西修好了?你为什么不能待久一点?”他强撑自己起来,走向她,想要环住她的腰,想要抚摸她的脸颊,想紧紧地抱住她,这样她就不会走了。

但她向后退去。

“赫敏?”

“抱歉,帕西瓦尔。”

他眨了下眼,她走了。两秒过去了,三秒,四秒,一分钟,她没有回来。

他理了理头发,清清嗓子,再次拿起那封信,重新读了遍他的任务,试图用泪水模糊的双眼辨认出那些字眼。

紧接着,他离开了这间承载着他们回忆的房子,去追捕黑巫师。


他已经对自己的感官不抱希望了。他确信自己疯了。他不想去想她。现在不要。永远也不要。他恨她。

但他更恨自己。因为他还渴望着她,还抱有希望,还爱着她。口袋里小小的首饰盒好像更重了。

“现在,”格林德沃边说边旋转着手中的魔杖。帕西瓦尔惊恐地看着他慢慢变成了自己的样子,用魔杖指着他,完全是P帕西瓦尔·格雷夫斯的完美副本。“可以开始”他的嗓音逐渐变得低沉“我们的革命了吗?”


“这可是革命性的发现!”


“阿瓦达索命。”

在索命咒击中他前的短暂的一瞬里,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。那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晚上之后,她和他窝在毯子下面,赫敏朝他软软的笑着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他的名字,因为刚刚睡醒,声线还有些不稳。她独有的美好。

但当咒语击中他时,他能看到的只有她身后的夕阳,她攥着项链的手。看到她离开了他的怀抱,永远离开了他。


“抱歉,帕西瓦尔。”


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原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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